“换医师?”
“嗯,袁战的儿子袁瑾自幼体弱多病,日日汤药不离口,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袁战为了保护他,从不让他面世,这一次能够举办生辰宴都是因为他换的医师治好了袁瑾的病。”
“那我明白了,医师的话最让家属无法拒绝了;我倒想看看萧阮这么急着跟众人‘介绍’我是为了哪般?”
楚轻听着,垂了下眼眸。
赵时煦吐了口气,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将笛子拿起来,走到楚轻,道:“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你母亲的笛子上为何有个‘宣’字?当初在京都我曾问过劲松兄宣家可有过女儿进宫,他说没有,我想或许是劲松兄了解不够,但这笛子既然是你母亲的,你应该知晓吧。”
楚轻看着,眼底有一丝戾气,语气也急促,“他和宣家没关系。”
赵时煦听楚轻毫不犹豫的否决倒让他愣了下,“也是,有关系你还会想着灭了宣家么。”
楚轻暗暗握了下拳,沉默着。
“我记得你说过你母亲也是江湖中人,那她是出身何门何派?”
楚轻想也不想的道:“天山教。”
“天山教?”赵时煦想了想,这不是那个传说中被宣家打回天山老家二十多年都没有再出来过的江湖第一邪教组织么?
“恕我多嘴,你母亲是怎么死的?”赵时煦鬼使神差的继续问道。
楚轻吃了一口十分麻辣的豆腐花,神色和声音都很是冷淡,“喝了我给他酿的梅子酒中毒而死。”
赵时煦睁了下双眼看着淡然的吃着豆腐花的楚轻,听他咽下一口后又道:“那毒酒还是我亲手递给他的。”
赵时煦抿了下唇,坐到他面前,将凳子往前拉了拉,靠他近一些,没有再多问,只道:“楚轻,我有些心疼你。”
楚轻向来冷漠自傲,自然是不喜欢被人这样说的,只是赵时煦对他说这话,让他内心轻松不少,舀了一勺豆腐花喂给他。
赵时煦张嘴吃下,冲他笑了笑。
“明日袁少主生辰,你打算送什么?”楚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