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淼在偏房睡觉,听到声音后便冲了出来,立刻点上了灯。只是当灯点上后,房间内的景象却让他主仆二人都觉的诧异。
因为,他们面前正趴着一个毫无声息的人。
赵时煦赶紧走过去,将那脸朝下趴着的人翻过身来,一看,竟然是戚十三。
“戚兄?”赵时煦大惊失色,忙去探他鼻息,然而戚十三早已气绝身亡。
赵时煦拧着眉头,还没有来得及分析什么,便听外面有了不小的动静,应该是同住一院的几位掌门带人赶了过来。
“庄主,这...”
赵时煦脸色难看,看着戚十三脖子上的剑伤,再看了看自己的短剑。他非常确定,自己方才那一剑并没有刺中对方的要害,可这戚十三脖子上的剑伤却和他短剑的长宽十分吻合。
“总镖头!”大门被白日里在那茶楼滋事的男子推开,看到地上的戚十三后悲痛的大叫一声。
这一声落下,身后跟来的人全都涌了进来,震惊的看着赵时煦。
被那么多双包含着惊诧、愤怒、不解和鄙夷的目光包围,赵时煦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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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庄主,再两日便是小儿生辰,白日里老夫便派人调解过,你这太不给老夫面子了。”
影左盟议事大厅内,掌门袁战黑着一张脸道。
赵时煦听他如此说,抱了一拳,“袁掌门,收到您的邀请是碧水山庄的荣幸,晚辈也自不会给您惹什么麻烦,只是此事真与晚辈无关。”
“无关?分明就是你杀了总镖头,仵作验过伤了,总镖头脖子上的致命伤口和你的兵器如出一辙。”白日那男子指着赵时煦大喝道。
袁战看着赵时煦,脸色仍旧难看,但语气却还算平和,“在场的几位掌门都说听到了你房中传出打斗声,循着打斗声推开你的房门,便见戚总镖头倒在你脚下,而你的剑上还滴着血,你如何解释?”
赵时煦吐了下气,认真的给他们解释了一遍经过。
“所以,我的剑只伤到了那人的胳膊。”赵时煦再次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