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练兵场,鞭挞声便愈发清晰渗人,赵时煦也看到了让他预感中的景象。
主席台上,陈猛正和十数个南境将士,被人吊着鞭挞,后背已是血肉模糊。
陈猛见他出现,忍着痛苦,讶异的唤了一声,“小王爷?”
其余将士一见他,皆不约而同的的唤了一声。
行刑的人见他出现,这才停下挥鞭的动作。
赵时煦面上表情无异,语气不急不缓的对追上来的姜淮道:“我南境的将士看来不符京都水土,还要您亲自调*教。”
姜淮见他撞破,也没觉的什么,只道:“这陈猛有些不服管教,带人闹事。大将军有令,小惩大诫。”
这话一落,便有南境将士便抗议道:“小王爷,我等来了六七日,只吃了些酸臭窝头果腹,睡了三次觉,每次不足三个时辰,所携兵器悉数被收,所有人干的都是些杂役牲畜干的事情,大伙儿都有些...陈将军只是不满前去理论,便被抓了起来。”
“新军已从新编排,只有陈猛,何来陈将军?”姜淮大声斥责道,丝毫不给赵时煦面子。
“小王爷,京都欺人太甚…”
赵时煦微微握拳,喝道:“闭嘴!大将军治军严厉,是对你们的看重。”话落,赵时煦盯着姜淮,皮笑肉不笑的道:“姜统领说,是不是?”
姜淮略得意道:“自然,小王爷的将士实在太孱弱,少许苦楚都受不了。”
赵时煦依然很是平和,“这样说来,大将军手下的人,身手和谋略都是一等一的。”
姜淮自信道:“自然。”
然,他的话音还没落,便有一道刺眼的光芒闪了下他的眼睛,赵时煦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赵时煦平生都没有如此愤怒过,“那不如让小王领教领教。”
话落,赵时煦抡起短剑就朝姜淮攻去,姜淮提起一旁兵器架上的□□接招。然而,赵时煦只用了十五招,姜淮手中的□□便猛然断成两截,胸口正中赵时煦一脚,被踹飞到兵器架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小王爷!”南境将士一见,高呼赵时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