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只好期期艾艾求饶:“放过我吧。” 殷瑜伸出手指勾了勾,裴质立马狗腿子地跑过去,又是奉茶,又是捏肩。 “朕可以不追究你欺君的罪过,但是你得把所有都给朕交代清楚,以后不许再瞒着朕任何一件事!” 裴质想了想,哭唧唧:“那你还是追究我的罪过吧。” “不能说?” “嗯。”用力点头。 “会有惩罚?” 擦,这都知道?裴质眼睛发亮,再一次用力点头。 他怎么欺负裴质都行,但别人惩罚裴质可不行!殷瑜斜他一眼:“那朕就勉为其难,追究一下你的罪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