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郁文小师傅,您这算不算在我身上破了色戒啊?”
许晗骨头是软的,嘴却硬的不得了,她的手在水里动作着,在郁文的腰腹上下游走,甚至特意蹭过了他的痒痒肉。
不过在他有反应之前,就灵巧地钻进了那条粗布裤子。
许晗渴求许久的东西已经是半硬的,微微上翘着。
她握在手里,用指尖轻轻逗弄着敏感的龟头,感受它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地充血,变得更大更粗更硬。
她挑衅似的把郁文小师傅近在眼前的耳朵含在嘴里,灵巧地舔弄着,舌尖在耳廓的沟壑里打着圈描摹,还学着他在自己花心撩拨刮擦的样子,在耳洞边缘试探戳刺。
郁文小师傅有双薄情寡义的耳朵,几乎没有耳垂,纤弱轻薄,借着西沉的夕阳,几乎是透明的。
“嗯?”许晗的气息扫过郁文小师傅的耳后,那里几乎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偷笑着起来,舌头在郁文的耳朵上灵巧地转了一圈,就“奔袭”敏感的耳后。
粗糙的舌面慢条斯理地舔过。
果然,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立马紧了一圈,
“舒服吗?”许晗又舔又咬,还不住地郁文的耳朵里吹气,声音里更是隐不住地得意跟调笑。
“许施主,很舒服。”郁文小师傅一开口,许晗才意识到自己的道行实在是太浅了。
那把低哑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她的脑子里碾压过去,小穴几乎同时从深处涌出一团蜜液,而
郁文就在这个时候,把两根并拢的手指捅了早就空虚太久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