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不满:“这不叫油嘴滑舌。”
陶思眠眼神过去:“那叫什么。”
“取悦。”黎嘉洲低声道。
他站在陶思眠身后,手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的手一个一个洗小番茄。
姿势在暧昧的边缘试探,黎嘉洲的呼吸都落在了陶思眠白皙细腻的脖颈间。
陶思眠吃痒地躲了一下:“你说我们以后也会这样超幸福吗?”
黎嘉洲轻轻摩了一下小姑娘的手背:“那要看你生多少个。”
陶思眠撇撇嘴:“可以不生吗?”
黎嘉洲:“当然可以。”
陶思眠手上动作停下,很认真地问:“那你爸爸妈妈不会说什么吗?”
“为什么会说什么,”黎嘉洲也不明白,“他们对我的决定只有建议权,没有干涉权,如果我做事还要经过他们同意那我是人还是没有脑袋的玩具。”
“你们俩在磨磨蹭蹭什么,洗个水果这么久,快进来吃饼干。”程果在客厅站起来喊。
“马上!”黎嘉洲探身回道。
陶思眠和他磨蹭归磨蹭,洗得还是差不多了。
陶思眠手很漂亮,指节又白又长,映着小番茄的红格外好看。
“快喂我一个。”黎嘉洲给她擦了手,流氓道。
陶思眠脸红得和番茄差不多,软道:“待会儿进去一起吃。”
“快点,喂我一个,”黎嘉洲威胁,“不然亲你噢。”
主要这是在别人家,还是在阳台,他怎么好意思?
但陶思眠也知道黎嘉洲的无赖劲,赶紧拿起一个小番茄塞到黎嘉洲嘴里。
黎嘉洲包着番茄还是碰了一下陶思眠嘴唇。
陶思眠耳朵红得快滴出血来,眼神问:“?”
黎嘉洲好笑:“没说喂了就不亲。”
陶思眠又羞又恼,踩了黎嘉洲好几脚。
宋文信奶奶除了红烧肉做得好,本帮菜也是一绝。
糖醋排骨,清蒸鲈鱼,糯米烤鸭,还有拔丝山药。
山药软糯温甜,一口咬下去,香气裹着热气在口腔里炸开,大家被美味震得说不出话。
许意菱嘴里的还没咽完:“我们以后一定要常来。”
宋文信给话少的裴欣怡夹菜:“不然按人头每个月交生活费?”
宋文信妈妈拍了一下宋文信脑袋:“怎么说话呢!以后你就知道同学情室友情是最单纯宝贵的,尤其你们同寝室这么多年。”
饭后,年轻人围坐在客厅打牌,宋文信妈妈在织毛衣。
陶思眠没怎么见过织毛衣,觉得新鲜想去试试,结果织了五次滑针四次。
陶思眠不好意思地还给宋妈妈:“以前高中我们班有女生用那种粗线织了送给喜欢的男生,我那时候看觉得很简单,实操怎么这么难。”
宋妈妈好脾气地把陶思眠织乱的线重新理顺:“可能因为我织的花针,如果织平针就会简单一点。”
“花针确实很难,平针织四下就好了,”裴欣怡拿过宋妈妈手上的毛线试,“你看,花针真的要一下两下,穿过来绕过去,朝上挑朝下梭,这是朝左还是朝右。”
宋妈妈:“右。”
裴欣怡也是第一次织,虽然不熟练但嘴巴念完就织完了。
陶思眠:“???”
她不敢相信:“我的贤妻良母人设刚立两小时就崩了?”
黎嘉洲长手搂过小姑娘,哄道:“在我心里永存。”
大家“咦哟喂”各种起哄。
“剩两张,”黎嘉洲环视一圈,好整以暇扔下牌,“王炸。”
程果:“???”
宋文信:“???”
程果开始复盘:“你上上上手一对尖,我该拆了四个二给你拦下,你当时手上两张单牌不敢王炸,我拆了四个二之后发顺子,你不要,发对,用对二收回来,就能赢。”
宋文信奇怪:“所以你为什么没拆,黎嘉洲手里必然两张单牌。”
程果无辜道:“我不知道他剩单还是对啊。”
黎嘉洲嗤一声:“我第一手出对三,你对六,宋文信对十我没要,第二手宋文信对四我没要,第三手我用对k拦,很明显对k是我大牌,第七手我拦对q不是我有不打,是三个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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