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垂眼快速地打量自己的着装,随后便站起来走到许林晔旁边,将他手中再次空掉的酒杯拿走,同红酒瓶一起推到一边:“你今天有在家吃饭,我想陪你。”余恩恩提起一侧腿半坐在温润又冰冷的红木餐桌上,随着动作的变化,原本就隐隐露出一片白皙肌肤的裙摆更加提起,荡着一截白玉般的小腿和米色的袜子。她的手直直向许林晔的脸颊伸去,但却在指尖即将触到的时候被许林晔抓住了手腕。
男人看了过来,眼神里是更加的深沉了,但余恩恩却一点退避或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她有着一双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像是时时都要盈出眼泪的双眸与他对上:“你生气了,我不能帮上你吗?”
余恩恩自然能帮上她,她最善于安抚许林晔的不悦或是怒气,用她的身体。
红木餐桌上的饭菜碗盘都被胡乱地堆到一边,没人在意那些汁水油渍是否会将珍贵的红木损坏,在这栋房子的主人看来,这些已经冷却美味不再的食物丝毫比不上眼下这具健康又精致的女体。
余恩恩的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她原本是侧着脸的,但很快又把面庞埋进交叠的臂弯里,用来遮掩自己几乎无法控制的呼吸和病态的雀跃。她的长裙此刻已然被推到腰际,底裤卡在了膝盖之间,形状圆润而稍显结实的白皙臀肉就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余恩恩只感觉又热又烫,男人衣装革履地贴在她身后,除了拉下的西装裤链就只有额头上垂下来的几根发丝显得有些疯狂。
许林晔喜欢在生气的时候做爱,或者说,他习惯把怒火通过性爱的方式发泄出来,尤其是在余恩恩性成熟之后。
男人原本轻柔捏着红酒杯的手此刻狠狠掐着余恩恩的腰侧,他成熟的面容上浮起疯狂而紧绷的神色,他支着硬挺挺的性器在余恩恩的身体里塞得深极了,余恩恩可以感受到每一个小动作时金属拉链磨蹭着她幼嫩皮肉所带来的痛感,然而这样的痛感在此时却是快感的催发剂。许林晔喜欢angry sex,于是余恩恩也习惯了他生气时的粗暴,他毫不怜惜的力道和仿佛把自己当性爱玩具一样的做爱态度。
她能从疼痛中找到快感,让干涩的甬道快速地分泌出爱液。
许林晔忍不住抬头抹了抹一直垂在眼前的碎发,但不过两个动作又掉了下来,然而他却没有心思再去理会,即使在她十六岁之后已经操干过将近四年,可他依旧会在余恩恩身上找到最痛快的感觉。许林晔鼻间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又加重了一些力道,进入的时候冲到最里面,西装布料和囊袋都一起撞在肿嫩的阴阜上,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是要把甬道里的嫩肉都翻出来一样。许林晔来回抽插了几下,又狠狠地往粉白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和火辣的痛感让余恩恩再也无法咬着下唇忍住声音,小鹿般的双眼快速地溢出泪水,红润的唇瓣张开痛呼了一声。
许林晔挑着眉梢笑了笑,趁热打铁地快速又野蛮地在余恩恩的甬道里抽插着,如意地听到自己养女嘴里传出的呻吟。没有说什么,只是像可怜的小兽一样呜咽着,每当许林晔将她撞得盆骨紧贴桌沿时,疼痛与快感便逼她尖叫,当阴茎要抽出来时,又传出缠绵的喘息。
淫液被地心引力吸引地顺着腿根往下落,原本只是粉粉嫩嫩的阴唇已经红肿起来,在抽插磨蹭时给快感更添了刺激的刺麻感,她脸上的雀跃变成了沉溺的失神,埋在臂弯里的小脸终于忍不住侧开贴在冷凉的桌面上试图不要那么滚烫。
余恩恩是足够漂亮的,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如小鹿般轻灵的美丽,这样年少的纯洁在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后,更是能让成熟沧桑的中年人为止情动。
许林晔停了下来,他的阴茎还深深埋在余恩恩的阴道里,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将女孩翻了个身,使她的面容正对着自己。余恩恩的衣服也皱了,头发也乱了,满面潮红双目盈水,一时间还不知道到底是她的面容更潮湿,还是她的花穴更黏润。
许林晔俯下身去,无比让余恩恩惊讶地,在愤怒的性爱中略显温柔地亲吻着她,但女孩不过惊愣了片刻,便再次被身下激烈的抽插给捣得胡乱了思绪。男人将她的双腿扛起架在自己肩上,又从后掰着她的臀肉方便自己进得更深。
余恩恩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性爱带来的快感却总是能让她忍不住自己的情绪。而这便让许林晔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更猛烈地撞击着女孩幼嫩的身体深处,仿佛一定要折腾得她大哭出来才算快活。
男人的掌控欲让他好几次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直到余恩恩已经连续高潮地颤动着身体,抽搐着双腿才慢慢缓和下来。面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不少,但眼中升起的欲望却更加难以满足,他就这样埋在余恩恩的身体里,抱起瘫软的女孩,走进了她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