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蓝极星的小妖后、凤雪児等人看到云澈这般乖巧的模样,都不知会惊成什么样子。
「弟子……现在可以前往冥寒天池了吗?」云澈很小声的问道。身上黑暗玄力的秘密被沐玄音一口说出,的确让他心惊难静。
「可以,但不是现在。」沐玄音
道:「冥寒天池已封闭多年,要将其重新开启,尚需一段时日。这段时间,你便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不许离开半步!」
稍稍一顿,她的声音软了几分:「另有一些事,我必须先告诉你。但同样不是今天……明日我再和你说起。」
她所指的,无疑是「邪婴」的事。只是,她需要时间来想好该怎么告知云澈这些事。
如今的东神域,和云澈认知中的东神域早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这个变化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云澈……只是他并不自知。
她亦无法预料云澈知晓一切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是,师尊。」云澈恭敬道。
「我再说一次,不许再喊我师尊!」沐玄音音调重新冷起:「自你当年亡身星神界那一刻,便已不再是我沐玄音的弟子。我现在的弟子只有妃雪。」
「……」云澈神色黯下,轻声道:「在弟子心中,你永远都是弟子的师尊。」
「哼!」沐玄音冷冷一哼,刚要罗列他各种「不听话」的罪状,忽而,她的冰眸之中,现出一抹不正常的蓝光。
随着这抹蓝光的浮现,她美眸中的冰寒无声化作一汪迷离的水雾。
她转过身,轻轻而语:「澈儿,你就那么希望我是你的师尊?」
沐玄音的那声冷哼让云澈全身凛起,正准备接受训斥。但……随之传入耳中的声音竟是幽幽绵绵,如泣如诉,他怔然抬头,视线中雪颜妖娆满溢,发出声音的唇瓣如含苞吐蕊,娇美媚艳,似笑非笑。
正看着他的眼眸没有了一丝刚才的冰寒,而是水雾朦朦,如溢着烟波。
云澈双目顿时瞠直……
平常在沐玄音面前,云澈的心中有着极深的敬畏……那种不敢直视的敬畏。但此刻再看她,一样的容颜,一样的雪衣,一样的身段,但那凹凸起伏的曲线不知为何变得无比勾人,让人血脉偾张。身上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都在释放着如妖如魔的致命诱惑,就连上一息还冰封万灵的眼眸,都变得那般勾魂夺魄……让他顷刻间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他的目光在沐玄音身上足足定了数息,全身血液不受控制的燥热窜动……忽而,他全身一个激灵,终於回过魂来,闪电般的把头垂下,心中一阵呻吟……她又变成……「那个样子」了……
「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永远是你的师尊?」面对心乱垂首的云澈,她再次问道,同样的一句话,声音却愈加绵软,让云澈的身体都酥麻了一半。
他不敢抬头,有些艰涩道:「师尊……永远都是弟子的师尊。」
「哦?是吗?」她抬步向前,缓步走近。临近云澈的却不是冻结一切的寒气,而是一股幽香入魂的香风。
站在云澈身前,她唇瓣轻抿:「当年在炎神界,你可是在我的身上尽情亵玩了一天一夜,弄的我全身都是你的味道……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当我是你的师尊呢?」
「~!@#¥%……」近在咫尺的声音婉转低靡,如闺榻吐怨般撩荡心魄,而她说话的话语,让云澈的脑海一阵嗡鸣,不知所措。
当年在炎神界的大错,云澈也是「出於无奈」。沐玄音将他抓回后从无提起此事,他也从未提过半字,彼此只当从未发生过。
而现在,她却忽然主动提及,而且用语……露骨到云澈都有些不堪承受。
看着云澈那明显懵了的样子,沐玄音唇角的弧度愈加媚艳,她缓缓的矮下身来,玉颜靠近云澈的耳边,娇花似的唇瓣几乎碰触到了云澈的脸颊,轻启间泌出醉心的芬香:「在下界这些年,你和你那些妻妾日夜颠凤倒鸾,荒淫无度,怎么在我面前,就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呢?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当年在炎神界的胆量哪里去了呢?」
「……」云澈双眼发直,沐玄音的耳语,他几乎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因为随着她身体的俯下,胸前雪衣自然垂落……两团过於饱满的酥软雪脂,夹起一道雪莹深邃,蚀骨销魂的沟壑……满满的落入云澈的视线之中。
随着沐玄音的耳语,虽只是很轻的动作,却引得两团太过饱满软润的雪脂颤颤巍巍。
全身所有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被全部引燃,心中不受控制的绮念横生。但他女人方面的阅历毕竟丰富非常,死死按捺住自己的意念和双手,但身体却因意志的挣扎而无意识的失去平衡,猛的向前一倾。
顿时,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埋入了一团松软肥沃的玉脂之中,五官深深陷入……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意志飘飞,全身更是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酥软的如在天堂。
沐玄音身躯一僵,美眸一凝,然后又缓缓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