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出哪里不好,但她对他就是莫名的抵触和抗拒。
“你们都没闻到?”祝竜指尖悄悄松开一丝缝,然后又被那臭味顶的想拂袖而去,见众人摇头后祝竜用法术将自己的嗅觉暂时屏蔽,这才放下手正眼看向已经走到她身前的男人。
“小姑娘是不是闻错了?”见她放下手脸上也没再露出嫌弃的表情,赵淳义愈发觉得对方方才是故意的了,心中恼怒脸上却仍旧挂着温和善意的笑容,“要不要喝杯果汁?”
祝竜看了他一眼,随即撇过头,抿紧了唇一副不愿意搭理对方的样子。
很久没被别人这么打脸的赵淳义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假笑,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她是个小孩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后才看向陆明深,“不知这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
陆明深看了祝竜一眼,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赵淳义身前,“赵先生认识照片上的女人吗?”
赵淳义低头看了照片一眼,沉默了一瞬,“认识。”
陆明深没想到对反居然承认的这么痛快,深深看了他一眼后,继续问,“你她什么关系?”
这会赵淳义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他看了对面的几个年轻女孩一眼,似是十分为难,从容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尴尬,“床伴的关系。”
“那你知道她在几天前被杀了吗?”
“知道。”许是最为难的已经说出了口,后面的话就没什么障碍了,赵淳义回答的很快,“我在新闻上看到报道了。”说着还特别看了坐在一旁的胡里一眼,“这事闹的挺大,还将胡小姐牵扯了进来。”
胡里听他提到了自己,扯了扯嘴角,“可不是,我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杀人凶手可真不是个玩意,为了脱罪居然拉我下水。”
“幸亏警察叔叔明察秋毫,及时还了我清白。”
“胡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赵淳义恭维了一句。
胡里朝他笑了笑,没应声。
是吉妖自有天相。
要不是有陆明深帮她证明,祝竜帮她出面,她可没那么轻松脱身。
“赵先生最后一次见莫欢欢是什么时候。”陆明深咳嗽了一声,将话题转了回来。
“大约一个多月前吧。”赵淳义凝眉想了想,“我公务比较繁忙,平时找她的时候也不多,没想到再见她居然是从新闻上。”
“7月10号晚上九点到12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休息。”
“有人能证明吗?”
“家里就我一个人,那个点保姆也下班了,孩子在他外祖父那里也没回来,没人能给我证明。”赵淳义说完反问道,“陆警官是在怀疑我吗?”
“只是例行询问罢了。”陆明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问道,“你们这种关系持续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
“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名分呢?”
赵淳义再次沉默下来,看向陆明深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我为什么要给她一个名分?”
他似是十分不解陆明深怎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大家都是男人,想来陆警官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再者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我太太,我妻子的身份也有且只有她能担任,别人谁都不行。”
陆明深被对方的这番言论给噎了一下,表情更是一言难尽,“不好意思,我虽然没娶妻,但是我对妻子的忠诚是从身到心的完整交付。”顿了顿,似乎是怕对方不明白,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管她在不在世。”
赵淳义像是被说到了痛脚,脸色一沉,变的有些难看,“真遗憾,看来陆警官是不能理解我了。”
“确实不能理解。”陆明深正面刚了一句。
赵淳义额角抽搐了一下,搭在膝盖上的手青筋跳了跳,“陆警官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失陪了,毕竟嘉远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
赵淳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哦,当然有。”陆明深似乎没听出对方语气中不耐,“你昨天去了哪里?”
“郊区的制药厂。”
“去那里干什么?”
“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有的,还请你如实回答。”
赵淳义语气冷淡,不复之前的客气:“厂子里一直在研究的保健品通过了临床试验,厂长让我过去看一看。”
“能带我们去制药厂看看吗?”
“……”赵淳义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双手抱胸朝着沙发一靠,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不能。”
他拒绝的十分干脆。
“陆警官,我虽然是个商人,但也是懂一点法律的。”他望着陆明深,挑着眉似笑非笑的说,“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和莫欢欢的死也有关,我有权拒绝你们的不合理要求。”
“想去制药厂,可以。”
“拿搜查令来。”
“可以啊。”陆明深笑意深深,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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