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下脸,用力吸了口香烟,“云深本来就应该属于我,那是连少显欠我爸妈,欠我们裴家的,他应该还给我。”
“是吗?”御兆锡修长的手指轻抚桌面,看到裴厉渊眼底的恨意后,不禁摇摇头,“如果我是你,便会再查查当年的事情,也许你一直以为对的东西,却欺骗了你。”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御兆锡目光深邃,笑道:“倘若由我告诉你,你未必会相信,所以最明智的办法就是你自己去找答案。”
顿了下,他挑眉看向裴厉渊,语气渐沉,“你手中的股权不够分量,所以云深绝无可能到你手中。裴厉渊,你死了这条心吧。”
窗外阳光明亮,御兆锡精致的下颚微抬,睨向对面脸色染怒的裴厉渊,“至于那些证据,我不会交给警方。”
“为什么?”裴厉渊惊讶不已,他既然找到自己的把柄,却不善加以利用?
“晨晨说,不希望你爸爸的悲剧,再次发生。”
“……”
心底某处狠狠揪了下,裴厉渊神情有瞬间的起伏。
“还有一个原因。”对面转椅中的男人再次出声,裴厉渊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
御兆锡双手抵在唇边,声音里染着几分薄怒,“我这么做是为御筝。”
听他提起御筝,裴厉渊眼睛一阵收缩。
“我要你亏欠御筝的,一辈子都欠她的。”御兆锡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裴厉渊的面前,锐利的眸子直勾勾落入他的眼底,“请你记住,你欠她的最好偿还方式,就是永远不要再靠近她!”
永远不要再靠近她?!
裴厉渊心口一滞,呼吸都变的困难。
上午九点钟,御氏高层会议刚刚结束,秘书快步进来请示,“御少,唐言小姐等您很久了,您看……”
“让她进来吧。”
“是。”
随后办公室大门打开,唐言提着包,神色匆匆而来,“兆锡。”
“唐小姐过来,有事吗?”
面对他疏离的态度,唐言顾不上计较,直言追问:“御天鸣在哪里?”
“什么意思?”御兆锡放下手里的笔,偏过头看过来。
“我联系不到他,”唐言神色紧张,“昨天晚上我给你了一整晚电话,可是手机座机都没有人接,今早我又去他的别墅找,还是没有看到人。”
“他一个成年人,还会丢吗?”
“当然不是。”
唐言敛下眉,犹豫了下,才说道:“前天他告诉我,你爸爸很生气,想要惩罚他和他妈妈,所以他突然失去联系,肯定是出了问题。”
御兆锡黑眸动了动,不为所动。难道他们母子,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御兆锡,你能不能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