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风:“不。”
时言不爽地说:“为什么呀?难道工作比我有意思吗?”
姜成风思考了下,说:“目前来说,是的。”
时言:“……”
时言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猛地推了下姜成风,放开人,骂骂咧咧地自己去泡澡了。
该工作的时候玩他,该玩他的时候工作。
渣男!
总统套房的浴缸太舒服了,空间大,模式多,配上花瓣和精油,实在是享受。
时言洗着洗着就趴在浴缸边缘睡着了,随着起伏的水波摇摇晃晃,在梦里仿佛又回到了飞机上,在气流中颠簸。
时言是被人擦醒的,就是平舌音的擦,不是翘舌音的插。
姜成风在用毛巾给他擦背,力气很大,擦得他前胸贴都到浴缸壁上,像一只壁虎似的。
时言晕晕乎乎地说:“你不是不跟我一块洗澡吗?”
姜成风:“我要是不来看一眼,你就得在水里淹死了。”
时言:“怎么可能,浴缸的水这么浅,哪里就淹得死人了,哼,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想占我便宜~”
姜成风手里的毛巾挪到了时言的脖子上,说:“你说谁是鸭子?”
时言感受到咽喉处传来的压迫感,说:“我是鸭子!”
姜成风:“水里的鸭子,来,叫两声。”
时言:……
用来给时言擦身子的毛巾变成了惩罚的工具,姜成风把毛巾拧成绳,抽在时言的大腿的上,说:“叫。”
湿毛巾抽在身上那可比用手打要疼多了,时言生怕姜成风又抽他,立刻学鸭子嘎嘎叫了两声。
姜成风满意地摸了摸时言刚被抽的地方,说:“乖。”
时言嘟哝说:“你真的太变态了。”
姜成风把毛巾递给时言,说:“不是你邀请我一起洗澡的吗?给我擦背。”
时言心想报复的机会可算来了,他接过毛巾,跟抹桌子似的往姜成风身上抹,那力道就是奔着抹掉姜成风一层皮去的。
时言喊着号子,一二一,一二一,给姜成风擦背擦得不亦乐乎。
姜成风像感受不到疼似的,任由时言乱来,结果姜成风还没喊停呢,时言自己先累了。
时言把抹布一扔,说:“不来不来了,你这太皮糙肉厚了!”
说是皮糙肉厚,姜成风的背也被搓得红彤彤一片,他捡起飘在水里的毛巾,挂在脖子上,从浴缸里站起来,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姜成风本就比时言高,他这么站着,水珠顺着他的漂亮的肌肉往下滑落,给仍坐在浴缸里的时言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时言不太敢看姜成风,却又忍不住去看。
姜成风每次玩他时都衣冠齐整,就算偶尔会脱掉衣服,身上也总有几块布料,他还没这么直观且近距离地看过姜成风的身体呢。
时言的目光几乎是黏在姜成风的某一处,一想到那个东西以后会用到他身上,就他要颤抖了。
形状完美,尺寸过分。
要人命!
时言这会儿知道怕了,一个劲儿往后缩,恨不得把自己贴在浴缸壁上,低眉顺眼地说:“我错了。”
姜成风:“错在哪儿了?”
时言:“我不该公报私仇。”
姜成风:“反省得很快,乖。”
时言:“哎呀,我泡澡泡太久了,都开始变得皱巴巴了,要不我先出去吧,你慢慢泡澡!”
时言说完就想跑,姜成风拦腰一抱,又把人给抱了回来,砸进了水里。
时言没防备喝了一肚子洗澡水,简直要疯,游到水龙头边上去赶紧喝了几口自来水漱口,抠着嗓子眼干呕,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东西来。
时言按着肚子,说:“完了完了,我明天估计会拉肚子。”
姜成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们先解决眼下的事。”
时言:“眼下的事就是我要从浴缸里出去,真的要泡皱了!”
姜成风抱起时言,把人放到浴缸外面去,然后自己也双腿一跨,坐到浴缸舷上。
姜成风捏了捏时言的下巴,说:“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时言本能地感知到危险,说:“我不太想要这个机会。”
姜成风:“那就接受惩罚,用湿毛巾好吗?”
时言:……
时言宽面条泪,问:“什么将功赎过的机会?”
姜成风面无表情地说:“好好摸它,摸到它愿意吐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