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节(2 / 2)

大汉女学堂 金佶 2820 字 1个月前

因为人心的复杂钱汝君想着把坏人做过坏事的人全部打死,其实也不实际。

因为坏人做某一件坏事,不代表他在其他地方也会做坏事,坏人跟好人可能同时在一具身体里面。

只是他的生活的环境以及境遇,让他决定当下做出某一种行为,但是如果换一个环境,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坏人可以变成好人,以钱汝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洗脑,当这个人完全没有机会变成坏人。

因为只要他变成坏人,就会让钱汝君觉得心烦,钱汝君一觉得心烦,就得乖乖的变成好人。

所以让钱汝君洗脑的人,他们几乎没有办法做出钱汝君不高兴的事情。

包含这个时候,仍在边地的银河城,钱汝君知道,银河城的这些人,其实大部分手里都不干净,不过在他给他们洗脑之后,对于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钱汝君大部分选择原谅了,只希望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把这一生过完。

至于他们的后一代钱汝君,是比较着重教育的,但是他知道种族的仇恨,其实在下一代没有洗脑的人面前,是不能够确保的,所以他对于那个地方的教师特别要求那些人多注重人心。

但是钱汝君同样也不信任这些教师,因为这些教师不见得有这些能力。

教师的能力,有时候需求非常的简单,只要会教书就好,但是有时候确实挺复杂的。

因为学生的心理是很复杂的,如果一个做的好的老师,可以在教学的状况之下,就发现学生心理的问题,并且及时给予修正,这样在未来可以减少一些犯罪人士的出现。

但是再好的老师都没有办法真正的阻止犯罪,所有的征兆防范再防范,但是对于真正的坏人来说,那他想要做坏事的想法是防不住的。

钱汝君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她每次做什么事情,总是想要追求完美,但是完美几乎是不存在的。

而且完美可能是只存在短暂的片刻,在片刻过后,完美就会开始出现裂痕,而变得不完美。

在这个世界我们从来看到的都是修修补补,补补修修知道这个世界破烂的,不能够在缝补的时候,于是人们就会想要推翻一切,从头开始。

因为重新建设,虽然比较复杂,会让很多人损害,但是重新建设起一个新的事物却比修修补补简单多了。

当然新建设的事物,很多的错处一样存在,只不过这些处处会开始不断的自我修补,在开始的自我时候,他们修补的东西是比较少的,不像很多缝缝补补到了最后,甚至都开始产生矛盾,人们有点无所适从。

第八四三章 分发

新建成水圳,在洞庭湖附近,属于澧水的上游,但是不属于楚国的境内。

虽然在楚国旁边,不过国土却属于大汉大汉,因为这些封国的关系,导致被切割得零零碎碎的。

钱汝君知道,楚国和吴国心存反叛之心,并不是当地人民百姓的错,但是毕竟他是站在皇帝这一边的人。

在这个时候,他真的必须选边站任何破坏国家统一的事情都是不允许的,何况这个时代,文帝刘恒和下一个时代景帝刘启在历史上都算是一个好皇帝,其实大部分的皇帝,如果没有被逼迫到没有办法管事情,都不会放任百姓受苦,因为百姓基本上是他的底盘。

只是有时候,皇帝并不会守护它的底盘,因为他必须退让,而他必须退让的时候,往往就是把他的底盘退让给文官,会退让给士绅。

所谓的底盘就是拿来退让的,而在退让的结果,往往这些人民百姓的生存都会变得比较艰难。

会在边境的山区里面生活的,都是比较困苦的,因为在这个时代,山里面的生活条件当然比平地差很多。生活并不能够达到稳定。

早期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跑到山里,不过在盖水圳的时候,在山里倒是比较方便,因为很多地方都能够找到短促的水源,只不过这些水源原先都是比较难以控制,所以附近没有开辟太多的田地。

钱汝君突发奇想,要在各地盖水圳,第一个选中的就是这样的地方,其实刚开始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封国的界限,直到地点选定之后,才注意到这个地方,竟然就在楚国附近。

吴楚在钱汝君看起来,占据了鱼米之乡,这两个地方在未来都能够生产大量的粮食。

只不过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攻克水患,所以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大沼泽。

人口稀少,在分土地的时候,就代表每个人能够分到的土地比较多。

所以到了分土地的这一天,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心想着你自己的工作量究竟能够分到多少,毕竟就算再小的工作量的人,也会觉得自己也有出工,应该可以拿到不小的地,这些地足以养活他们一家。

其实他们的盘算都是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盘算的,他们不知道,钱汝君给他们更好的农耕工具,再加上更先进的水车灌溉系统以及水圳。

最不满意的应该是那些大地主,这段时间,他们的佃农的主力都去挖水圳了,而他们的田地就有一些妇人小孩耕作,收成减少了许多,而且虽然钱汝君补充了,他们不分的店租,但是在他们看起来,他们的佃租就是减少了,本来应该可以耕种出更多的粮食。

然而他们却不敢对这些佃农发作,因为他们知道佃农分发了新的田地之后,或许就不会再耕作他们的田地,他们的田地就没有人耕种了。

就算这块田地原本是佃农家的田地,但是田地已经卖给大地主了,他们只是佃农,耕种田地时,大部分的收获还是别人的。

怎么比得上这些,完全是自己开发的土地,就算他们还想租地来分担风险,可能他们也没有这个精力来耕种这么大的土地了。

这时候他们就会知道取舍。

就是在仍然在工作,但是一定不会在地主的土地上用心用力,收获就会减少了,他们只要能够耕种约定的,谷物还多一点的东西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约定的产量可不是地主心目中的最高产量,地主心目中的最高产量往往是佃农非常努力之后生产出来的结果,因为在那时候他们就是依照分成来计算,应该缴纳的地租。

这样让他们必须想办法找人来耕种,但是又有哪些人能够比这些佃农耕种的更好呢?

何况在这次分发田地之后,他们可能已经没有人可以找了,附近没有地的人都被搜罗一空,分了土地。

“那些小孩子指导之下挖出来的水圳怎么能够用?没有几年就被水冲走了,到时候就让他们哭着回来找我们。”

很多大地主,愤愤不平的叫嚣着,有些佃农其实也真的是非常的担心,因为没有看到实际的结果,他们担心万一地主的话成真了怎么办。

对事物无知的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比较不敢尝试,何况如果土地都被冲走了,他们没有田地耕作怎么办?难道只有流落他乡了吗?

他们放相信他们放弃的土地,很快就有人过来耕种了,如果他们放弃耕地,就可能永远回不去,而新的土地如果出状况,他们就衣食无着了。

所以大部分的佃农还是会跟耕种地主的土地让地主为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未来感到担忧。

“不行,现在的保底跟他们约定的太低了,既然他们有新的土地,要是我们的土地不好好工作,肯定就只有保底可以收了,不行我们得调高保底。”

“可是如果调高了保底,他们放弃我们的耕地怎么办?”

也有些大地主,也有其他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