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言成名,一家子在大院请客,最先来的就是季语安一家,围坐在桌子上谈笑。
唐意秋出演的秦知言少了年少的敌意,举止多了成熟的风情和韵味,季语安低着头,被自家父母训斥的脸红,看秦知言的时候恨得牙痒痒。
突然,她趁着没人注意,伸手碰了碰秦知言修长的双腿,这一幕过的很快,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只知道她的手到了桌布底下。
秦知言只是稍稍迟疑,接着继续同大家说话,好似没有把她的动作放在眼里。没多久季语安就成了被动的那个,挺直了背脊,微偏着头去瞧秦知言,她有意去撩拨人,奈何秦知言纹丝不动。
谁也没看到桌下发生了什么,渐渐季语安耳根红透,脸上似敷上一层粉,片刻,她猛然起身冲进了厨房,按开水龙头仔细的洗着手。
这一幕拍得隐晦,欲i望中添了悬念,只有拍摄的两个主演知道桌布下发生了什么。
当时拍这一幕费了不少时间,因为是刚进组,时欢还很羞涩,别说摸唐意秋,和唐意秋说话她都不敢当面,总是趁着别人不注意凑过去。
没有任何前景入戏,时欢和唐意秋坐在一起,她连续往唐意秋腿间伸了几次手都被陈令喊了卡,再伸的时候,唐意秋起身把剧本扔了,冷道:“你要是不想拍就别浪费时间。”
冷漠的,不给时欢一点脸面,搭戏的几个艺人都惊了,唐意秋说完直接起身看向陈令,“我不拍了。”
时欢捏着剧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要是摸上去再被拿开,她还能在摸的方式上找问题,可这……
她苦恼的捏着剧本,陈令去唐意秋休息室哄人,其它几个主演帮不上忙,就去补妆,就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急得额头都闷出了汗。
实在没办法,时欢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人反复演练着,足足半个小时,手都抬酸了。
她刚准备叫陈令,就见着唐意秋抱着双臂站在旁边,唐意秋没发脾气,而是肃着脸坐了下来,等其他艺人上场的时候,她勾了一下唇。
一秒入戏,时欢深吸口气,在唐意秋谈笑间,烦躁地咬了一下牙,不屑的哼着,手迅速地塞了过去,动作很快,连她本人都没反应过来。
摄像机不会拍桌底下的画面,搭戏的艺人甚至不知道她伸了手,就在她准备抽手的时候,指头被人捏了一下,她再抬头,发现唐意秋的手在桌下。
桌下唐意秋握住她的手腕,并没有拿开。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另外四个主演很敬业,依旧吃出一种热气腾腾,邻里邻间的温情。
禁忌在此刻不停的升温,像是在风吹着薄雾,像是红色而长的指甲刮着衣物边缘,只是等待清晨,和整理衣物那么简单,偏偏又生着暧昧,轻轻的,一下一下,不停的试探。
它来的悄无声息,又闷热无比,不觉间时欢出了一身汗,她仰着头,想详装不在意,可手指挨得太近,又红了耳朵。
对面饰演父母的艺人按着剧本找唐意秋说话,问她饭菜合不合胃口,吃不吃的习惯。
唐意秋一一点头,“就是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