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屋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是圆的,窗外的高楼还闪烁着霓虹,外面是个不夜城,每一缕光都无孔不入,都在窥探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
“时欢。”唐意秋搂着她,咬着她的耳朵,第一次这么叫她,不是愤怒的,冷冰冰的,是从没有过的温柔蜜意,“你是要把我拉到地狱。”
时欢再抬头,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在秦知言这个角色里看到了唐意秋的共鸣,亦或者,她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季语安的秦知言,而是她时欢的唐意秋。
时欢被她带的找不到角色,她聪明地转过身背对着镜头,再有动作,是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陪我睡一会吧,我困了。”
这一幕拍的非常顺利,一镜过。
等导演喊卡,唐意秋立马起身,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随即起身收整好自己的衣服。
时欢脸颊上浮出一抹红晕,不好意思地往后藏了些,“不好意思唐老师,刚刚……”刚刚她蹭到了唐意秋,虽然机器拍不到,她还听着唐意秋哼了一声。
“没事。”唐意秋神情冷淡,已然没有了方才的沉沦。
“噢……好。”时欢整理好自己,拿过衣服收拾好才从里面爬出来,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唐意秋刚刚叫错了名字,之后陈令会安排剪辑,自然不会让这么露gu的戏上到大屏幕,肯定会把叫错名字的地方剪掉。
人本身的欲望是不可控的,动情是难免的,陈令特地给了她们充足的冷静时间,等时欢和唐意秋都穿好衣服,灯光老师才打开屋里的灯。
守在外面的场务脸看红了,打趣地说:“每次拍这种戏,欢欢和唐老师都像是本色出演。”
时欢不好意思,捂着脸笑,“都是陈导教的好,要不是他之前指点的好,我肯定放不开。”
“那还真是,要是说骚,陈导才是最骚,之前陈导为了让欢欢放开,把戴助理一个大男人整的死去活来,你记不记得陈导教欢欢桌下蹭腿那个画面,哈哈哈,戴助理直接跌到地上了。”肖副导带着大家回忆,几个人立马笑成了一团。
场务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就是太虐了,哎,都不撒糖,可能这就是现实吧,人来一趟世界真是太苦了,喜欢同性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为什么总有人戴有色眼镜?”
肖副导拍拍她的肩膀,“那你需要多看看唐老师和欢欢,我每次被虐惨了,我就偷偷看她们两个,从她们身上扣糖,还是蛮甜的。”
“雾草,这个cp好磕。”
之前拍戏时欢哪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骚,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气的陈令真身上阵,拉着戴助理给大家上演了一场男版的欲望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