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言看看唐意秋,此时唐意秋眯着眸,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那目光里分明欣赏,她险些把手里的巧克力盒捏瘪,“欢欢,你真会说笑。”
“那最好我是在说笑。”时欢起身,“你要舍得走的话,我送送你吧,毕竟咱们一个公司,平时又捆在一起,总得让你有什么写一写,毕竟你来一趟不容易。”
说着,她走到陶子言身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道:“唐老师的热度只能我一个人蹭。”
陶子言咬了咬牙,没让她送。时欢哼了一声,折回去继续坐在唐意秋身边,拖着下巴盯着唐意秋,生怕她跑了似的。
“你看剧本,看我做什么?”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敲了敲,唐意秋皱着眉,不满时欢的分心。
“啊?”时欢回神,将她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边,又加上自己的解读,“你知道季语安为什么被赶出来,也不放弃,紧紧缠着秦知言吗?”
唐意秋沉默,时欢又道:“因为秦知言是她的信仰,她的救命稻草,她喜欢的刻骨铭心。”
唐意秋把剧本还给她,“你自己已经理解透彻了还问我做什么?”
“没有啊。”时欢耍赖皮,“我就知道季语安喜欢秦知言,但我不知道秦知言喜不喜欢季语安啊,你让我看看你怎么解读秦知言的。”
唐意秋的手迅速压在了桌上的剧本,“你要是想看去问问陈导。”
“哎,我就看一眼,别那么小气。”时欢扑过去,手指贴在唐意秋的手背上,滑进细缝里,像极了十指交握那样一点点把她的手往外拉。
“别乱摸。”唐意秋出言警告。
时欢假装不知,“我就看看剧本啊,又没有做什么。”
唐意秋咬着牙,隐隐是发了怒。但没有赶人,那眼神警告对时欢没有威胁,她向来是个胆大的,品出了一点宠溺顺杆子往上爬,“我就看看,又不做别的,陈导又不会知道,是吧?”
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指腹贴着指腹轻轻地摩擦,唐意秋眼底浮出了一层看不清的神情,她捏着时欢的手腕,将她的手拿开,冷声道:“陈导来了。”
“哪来了,我怎么没看……”
“没看到什么?”话还没有说完,陈令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唐意秋直接说:“她要看我的剧本。”
“什么?”陈令发飙了,“时欢,你怎么回事,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怎么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