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二婚也能撩起来 小醋 2386 字 1个月前

辛阮慌忙捂住了他的嘴。

“咦,钊阳,你怎么也在这里?”身后有人叫道。

裴钊阳愣了一下,迅速转身一看,居然是他的朋友费鲍和肖昱行,紧接着,后面郑南琪高高兴兴拎着一盒巧克力走了出来,一见他和辛阮亲密的模样,猛地停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

这下好了,不用藏着掖着了。

他坦然地揽着辛阮的腰,招呼了一声:“真巧。来介绍一下,辛阮,这是我的朋友,这位是费鲍,一起当过兵的兄弟;这位是肖昱行,我发小。”

肖昱行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去,笑着道:“辛小姐你好,钊阳把你藏得可够紧的,可人算不如天算,总算让我看见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这算是要在他朋友面前公开了吗?

辛阮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握住了肖昱行的手,微笑着道:“肖先生你好。”

费鲍更为直爽热情,乐呵呵地取笑道:“叫得这么生疏干什么?我可没这么斯文,嫂子,叫我鲍子就好了,看我这眼神,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

辛阮对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没有印象,歉然地摇了摇头。

仿佛想起了什么,费鲍猛地一下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你是……徐立方的……”

辛阮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辛阮,你等着我,南琪,帮我照顾着点。”裴钊阳一边叮嘱一边拽住了费鲍,顺道拉了一把肖昱行,三个男人走到了角落里。

费鲍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压低了嗓门:“钊阳你疯了吗?那是徐立方的女人,我以前在会所见过她给徐立方送东西,你去招惹她干吗?”

肖昱行没见过辛阮,但身为华智科技的副总,也听说过徐立方的大名,神色凝重了起来:“钊阳,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徐立方开始做手机以来,一直在背后捅我们的刀子,他现在失踪,他老婆却缠上了你……”

“不是她缠我,是我缠她。”裴钊阳简洁地道。

肖昱行不说话了,他想起两人那晚探讨的“性和爱”的问题,有点绝望地拍了一下脑门。

费鲍尤不甘心:“徐立方那样的男人,他的老婆能好到哪里去?你身边又不是没女人了,老婆老公的,也就是喊着玩玩,正经结婚的还是要换一个,我看就连南琪其实都比她——”

裴钊阳打断了他的话:“鲍子,我说老婆,那就是真的老婆,不像你们是在开玩笑的。我已经和她领证结婚了,她是我法定的妻子,你再说就没意思了。”

肖昱行和费鲍瞪大了眼睛,齐声低呼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和她领证结婚了,”裴钊阳毫不避讳地迎向了好友们的目光,“她还要适应一段时间,所以还没公开。”

肖昱行和费鲍面面相觑,各自轻吐出了一口浊气。

很好,这个哥们看来是深陷了,为了一个二婚的死对头的女人,居然这么委曲求全。

“难道……你这么多年……心里的人……就是她?”费鲍喃喃地问。

裴钊阳迟疑了一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边男人们唇枪舌剑,这边两个女人相对无语。

郑南琪的哥哥和费鲍也是战友,她这阵子去裴钊阳家玩,总是见不到人,问问裴玥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就忍不住到费鲍这里来打听消息,正巧费鲍和肖昱行久未见面,就约着一起出来玩了。

她并不知道徐立方是谁,却从里面听出了几分名堂,原本又气又急的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看向辛阮的目光中带了几分轻蔑和警惕:“你怎么认识钊阳哥的?”

辛阮被那一声“徐立方”叫得心神不宁,不过还是保持着嘴角的笑容:“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里。”

果不其然。

郑南琪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矜傲地道:“钊阳哥不喜欢酒吧,从来都不许我去,怕我学坏了。”

辛阮乐了,她感受到了来自这位干妹妹的敌意:“显而易见,老婆和妹妹是不同的两个概念。你还小,的确不能去酒吧。”

郑南琪的脸色变了,嘲讽道:“你可真是脸皮厚,怎么就自称为钊阳哥的老婆了?别做美梦了,钊阳哥的家里家规很严的,不会让他娶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女人的!”

辛阮心里“咯噔”了一下。

郑南琪立刻得意了起来,还想再刺上两句,裴钊阳他们回来了,她立刻调整了一下表情,乖巧地迎了上去,娇嗔着试探:“你们说什么呀?还要躲着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嘛。”

费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孩子别多话,不关你的事情。”

郑南琪气坏了:“我已经二十二了,不是小孩子了!”

费鲍没理她,神情复杂地看向辛阮:“嫂子,今天就不打扰你和钊阳了,下次到我会所来玩。”

肖昱行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笑着调侃道:“不行了,我得加油了,没想到你这家伙闷声不吭地三级跳了。”

大家又不痛不痒地说笑了两句,费鲍他们就告辞走了。

站在原地,辛阮一时有些沉默。

“生气了?”裴钊阳察言观色,“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他们,现在说开了也好。”

辛阮摇了摇头,她没有生气,只是情绪低落。

刚才那两个朋友显然知道她是徐立方的前妻,一定在背后取笑裴钊阳了,更有甚者,可能会劝诫裴钊阳悬崖勒马。

别说他那几个朋友不相信、不赞同,就连她自己都想不出来,以裴钊阳这样的身价,为什么会和她一个离婚并带着麻烦的女人结婚。

“裴钊阳,”她仰起脸来,困惑地问,“你真的不后悔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裴钊阳的表情滞了滞,旋即轻描淡写地道:“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至于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以前我就和你说过,如果你非要追问什么深层次的原因,我只能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