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得川若有似无地哼了声,漫不经心地说:“你以前叫过哥哥。”
“……啊?”
“最开始叫叔叔。”
“有、有这回事吗?”
“有。”
不容置疑的肯定。
艰难吞咽口水,乔木栖万分后悔提起这种没下限的问题,不是恰好钻进圈套里去了吗?——沈得川正虎视眈眈,摆明在等一声爱称来顺毛。
不管哪个称呼都说不出口吧?
也太、太羞耻了!
头疼。
万分头疼。
甚至冒出‘这家伙刚才闹别扭的样子该不会都是陷阱’的想法来。
乔木栖呐呐说不出半个字,最终两手胡乱盖住沈得川的脸,闷声闷气地说:“睡觉!”
“骗子。”
沈得川凉凉抱怨,掐一把腰部嫩肉。
“没有啊……”
超无辜。
“刚才说我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
“骗我的。”
“没有……”老实人被吃得死死的,终于认识到以他的段数别想斗过沈得川了。他有气无力地呢喃,“你真的是……太狡猾了。”
居然连苦肉计都无师自通了。
“你自己说的。”
沈得川理直气壮做比较:“说我最重要。叫别人卷毛,给别人吃肉,给别人盖衣服。”
乔木栖连连解释:“不是帮你吹头发了吗?……因为你喜欢吃肉才做牛排的,不是为了他们做的……只是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