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会有种难以启齿的兴奋和暗自的得意,只有他见过昭昭充满欲望又妖娆的眼睛,哪怕还是在梦里……而他已经不想只是在梦里了。
复杂又恶劣的想法产生了就很难消弭,他希望当然她过得幸福,而他还想她属于他,只属于他,白头到老的承诺和难得一见的热烈都给她。
只有他才能看见她欲念的脸,听她呻吟呜咽被刺激到哭出来,在柔软的大床上在地板上在厨房里在浴室里,在黑暗的小树林里在地下车库里在阁楼上的落地窗前。
深入她填满她,吻她到眩晕欲火焚身要她哭着求他用力上她,把她压在身下给她无数次高潮。
他怀着这种矛盾的恶劣心情逐渐引诱她下坠,她也真的一步步沦陷。
终于有天清晨他跟她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晚上回来的时候沉昭做了满桌子的菜,他看着她神情紧张地倒酒,端起杯,鼻尖的气息不同寻常。
——药。
酒里有药。
他垂下眼,勾唇轻笑。